襄陵操①

呜呼洪水滔天,下民愁悲,上帝愈咨。
三过吾门不入,父子道衰。
嗟嗟不欲烦下民。

现代解析

这首《襄陵操》用非常直白有力的语言,描绘了大禹治水的故事背后的人性挣扎。

开头"呜呼"的感叹立刻把读者拉进一种悲壮氛围。洪水不是普通的灾难,而是"滔天"级别的灭顶之灾,老百姓在苦难中哀愁,连上天(上帝)都看得焦虑不已。这里用"愈咨"(越来越焦虑)来形容上天的反应,很有人情味。

最打动人的是中间两句。大禹"三过家门不入"的经典故事,在这里被赋予了新的深度——不是单纯歌颂奉献精神,而是揭示了这种选择带来的代价:父子亲情因此疏远(道衰)。一个"嗟嗟"的叹息,道尽英雄内心的矛盾。

结尾句特别朴实却深刻:大禹其实"不想烦劳百姓",但治水又不得不征用民力。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让英雄形象更加真实。全诗没有刻意美化,反而通过展现大禹的纠结,让这个上古传说有了现代人也能共鸣的人性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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