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园画马为翁尚书题
天不见房星化马如化龙,地不闻渥洼产马成青骢。
腥■({月参})六合尽泥滓,谁与汗血收奇功。
咄哉何处得此种,意态雄奇声价重。
轩然神力扫驽骀,似恐驰驱忧驾覂。
南园画笔迥绝伦,此马一出真空群。
想当奇气发胸臆,泼墨淋漓如有神。
意匠经营工画骨,曶霍精灵下云物。
径思揽骏籋昆仑,伫盼成龙蹴溟渤。
豪情壮志不可偿,风尘万里天苍茫。
沙寒草衰苜蓿短,但见凡马多肉夸腾骧。
监牧天闲有专政,御马深期知马性。
骊黄牝牡亦何有,要豢长材成上乘。
黄金骑,绿玉螭,绝足不假劳鞭笞。
识途之效古所重,发纵指示今其时。
按图低徊求画意,闻道人中有骐骥。
腥■({月参})六合尽泥滓,谁与汗血收奇功。
咄哉何处得此种,意态雄奇声价重。
轩然神力扫驽骀,似恐驰驱忧驾覂。
南园画笔迥绝伦,此马一出真空群。
想当奇气发胸臆,泼墨淋漓如有神。
意匠经营工画骨,曶霍精灵下云物。
径思揽骏籋昆仑,伫盼成龙蹴溟渤。
豪情壮志不可偿,风尘万里天苍茫。
沙寒草衰苜蓿短,但见凡马多肉夸腾骧。
监牧天闲有专政,御马深期知马性。
骊黄牝牡亦何有,要豢长材成上乘。
黄金骑,绿玉螭,绝足不假劳鞭笞。
识途之效古所重,发纵指示今其时。
按图低徊求画意,闻道人中有骐骥。
现代解析
这首诗以画马为引子,表达了作者对人才被埋没的愤懑和对伯乐识马的期待。全诗可以分成三个部分来理解:
第一部分(开头到"似恐驰驱忧驾覂")用神话典故开篇,说现在天上见不到房星化马、地上听不到渥洼产马的传说,暗指现实中缺少千里马。接着笔锋一转,突然出现一匹雄奇骏马,它神采飞扬,把普通马都比下去了。这里用骏马比喻难得的人才。
第二部分("南园画笔迥绝伦"到"伫盼成龙蹴溟渤")夸赞画家的技艺高超,把这匹马画得活灵活现。说画家胸中有豪气,泼墨作画时如有神助,画出了马的神韵。甚至让人联想到这匹马能跨昆仑山、踏渤海,极言其不凡。
第三部分("豪情壮志不可偿"到最后)转入现实感慨。先说好马(人才)在风沙寒草中难遇伯乐,只能看着庸马(庸才)耀武扬威。然后呼吁掌管马政的人要真正懂马(喻指当权者要会识人),不要只看外表(骊黄牝牡),要培养真正的人才。最后以"人中有骐骥"点题,说人才就像画中的骏马一样,需要被发现。
全诗妙在把画马、真马、人才三者融为一体。表面咏画中骏马,实际是借马说人:一方面为怀才不遇者鸣不平,另一方面又期待当权者能慧眼识才。诗中骏马腾跃的画面感很强,而"风尘万里天苍茫"的苍凉感又与"人中有骐骥"的期盼形成对比,读来既见豪情,又感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