氐州第一 春雁(惊蛰后五日作)
晴色江皋,犹滞倦羽,风烟画里春晓。
计驿难留,游踪暂系,依约飞书草草。
天上行疏,尚次第青云须到。
暖入酥泥,沙明霁雪,印融痕爪。
梦阻关河天际杳。
甚聊赖断芦枯蓼。
蟹稻畦荒,鱼秧水慢,不共鸥饥饱。
几番风花信晚,帘前燕重来欲笑。
莫更栖迟,渐春分催归社早。
计驿难留,游踪暂系,依约飞书草草。
天上行疏,尚次第青云须到。
暖入酥泥,沙明霁雪,印融痕爪。
梦阻关河天际杳。
甚聊赖断芦枯蓼。
蟹稻畦荒,鱼秧水慢,不共鸥饥饱。
几番风花信晚,帘前燕重来欲笑。
莫更栖迟,渐春分催归社早。
现代解析
这首词描绘了早春时节大雁北归的景象,通过细腻的自然观察流露出淡淡的羁旅愁思。
上阕以"晴色江皋"开篇,用明媚的春光反衬倦飞的大雁。"风烟画里春晓"将整个画面变成一幅水墨画,大雁像画中点缀的墨点。接着写大雁不得不继续北飞的无奈,"计驿难留"说它们不能在某处久留,"游踪暂系"又显示它们偶尔停留的疲惫。大雁飞过的痕迹像草草写就的书信,而它们终将按顺序飞向远方的青云。
下阕转入抒情。"暖入酥泥"三句用细腻的笔触描写春泥融化、雪霁沙明的景象,留下雁爪痕迹。随后笔锋一转,写无法到达远方的遗憾,只能与枯槁的芦苇为伴。词人观察到荒芜的蟹田、缓慢游动的鱼苗,暗示自己像鸥鸟一样漂泊无依。最后以燕子归来作对比,劝大雁不要耽搁,因为春分将至,该启程回乡了。
全词最妙处在于将大雁拟人化,通过它们的迁徙写人世漂泊。词人没有直接抒情,而是把情感融入对雁群、对春天细致入微的观察中,让读者从"断芦枯蓼""鱼秧水慢"这些意象里,自然感受到那份淡淡的羁旅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