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昆崙(二○○八年)
何人遗我游仙屩,梦来瑶圃葩皭皭。
阆邱塽垲神在焉,此中或有不死药。
倏忽白雪起崱屴,汗汗漫漫落四极。
款塞叩关沸如潮,幢幡飘荡人俱衋。
景翳玄黤光犹射,灵鹫欲飞崇岭脊。
下瞰万顷香水海,馝馞无垠尽澄碧。
今吾不忧玉山裂,独恨昆冈层冰结。
谁假自由希腊火,一暖赤县拜伦血。
云和之笙闻渐寂,云汉之广巫淫涤。
双成扶我共淩虚,素手扪星掺掺历。
阆邱塽垲神在焉,此中或有不死药。
倏忽白雪起崱屴,汗汗漫漫落四极。
款塞叩关沸如潮,幢幡飘荡人俱衋。
景翳玄黤光犹射,灵鹫欲飞崇岭脊。
下瞰万顷香水海,馝馞无垠尽澄碧。
今吾不忧玉山裂,独恨昆冈层冰结。
谁假自由希腊火,一暖赤县拜伦血。
云和之笙闻渐寂,云汉之广巫淫涤。
双成扶我共淩虚,素手扪星掺掺历。
现代解析
这首《梦昆崙》描绘了一个奇幻的梦境世界,充满神话色彩和现实隐喻,我们可以从三个层面来理解:
1. 梦境中的昆仑仙境
诗人梦见自己穿上"游仙鞋"来到昆仑瑶池,这里开着圣洁的白花("葩皭皭"),有神仙居住的阆苑仙山,藏着长生不老药。但突然白雪漫天,覆盖四野,仙境入口人潮汹涌、旗帜乱舞("款塞叩关沸如潮"),暗示美好与混乱并存。
2. 俯瞰人间的震撼景象
诗中"香水海"象征纯净的理想世界,而"昆冈层冰结"暗指现实世界的冰冷僵化。诗人最担忧的不是仙境崩塌("玉山裂"),而是人间失去活力,渴望用希腊的自由之火("希腊火"是拜伦诗中追求自由的象征)来温暖中国大地。
3. 梦醒时分的怅惘
结尾处仙乐渐消("云和之笙闻渐寂"),仙女扶着诗人飞升星空,亲手触摸星辰。这个浪漫画面背后,藏着诗人对理想难以实现的无奈——梦境再美,终要面对现实。
全诗用神话意象表达现实关怀:雪象征压迫,冰代表僵化,"希腊火"寄托对变革的渴望。诗人像现代版屈原,用瑰丽想象追问:如何在冰冷世界中保持热血?如何让自由之火融化现实坚冰?这种将个人梦境与社会思考结合的手法,正是诗歌的深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