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明皇贵妃并马图
声残玉笛梨花月,笑指骊泉浴香雪。
宣来天驷玉花骢,醉僛金勒摇东风。
阿环并辔微相顾,一点芳心倩莺诉。
五溪老奴侍鞍侧,招摇先入华清路。
行幸东西春复秋,那知忧乐两相酬。
朝元警跸犹清道,胡马长嘶出蓟幽。
猿声霜冷巴山晓,锦袜遗香清渺渺。
南内凄凉稀进御,海云空阔蓬莱小。
泪湿花容春雨馀,纵有丹青画不如。
宣来天驷玉花骢,醉僛金勒摇东风。
阿环并辔微相顾,一点芳心倩莺诉。
五溪老奴侍鞍侧,招摇先入华清路。
行幸东西春复秋,那知忧乐两相酬。
朝元警跸犹清道,胡马长嘶出蓟幽。
猿声霜冷巴山晓,锦袜遗香清渺渺。
南内凄凉稀进御,海云空阔蓬莱小。
泪湿花容春雨馀,纵有丹青画不如。
现代解析
这首《跋明皇贵妃并马图》用生动的画面和细腻的情感,描绘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同时暗含了对盛世转衰的感慨。全诗可以分成几个层次来理解:
1. 浪漫的开场(前六句)
诗人用"梨花月""骊泉浴香雪"等清新意象,描绘了杨贵妃的美貌和宫廷的奢华。唐玄宗(明皇)召来名马"玉花骢",与贵妃(阿环)并马同游的场景充满甜蜜——贵妃回眸相视的细节("微相顾"),连黄莺都像在替她诉说爱意。这里的"醉僛金勒"(醉态摇晃的马具)暗示着纵情享乐的氛围。
2. 盛极而衰的转折(中间六句)
"五溪老奴"(高力士)引路华清宫的细节,带出"春复秋"的时间流逝。当玄宗沉迷于爱情时,"胡马长嘶"(安禄山叛乱)的危机已悄然逼近。"朝元警跸"(皇帝仪仗)与"胡马出蓟"的对比,强烈展现太平表象下的暗流涌动。
3. 悲剧的收尾(后六句)
"猿声霜冷"暗指杨贵妃死于马嵬坡(巴山),只留下"锦袜遗香"的凄美传说。玄宗晚年独居南内(兴庆宫),曾经的蓬莱仙境(比喻爱情)已成空梦。最后两句最动人:春雨中流泪的贵妃容颜,纵使丹青妙手也画不出这种悲凉——既赞画作精妙,又点明画外深沉的哀伤。
全诗精髓:
通过一幅并马图,诗人用电影般的镜头切换,展现了从极乐到极悲的强烈对比。表面写爱情之美,实则暗讽统治者沉溺享乐招致祸患。最打动人的是"笑指骊泉"与"泪湿花容"的前后呼应,让读者在华丽辞藻中感受到历史的沉重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