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南京秦淮河畔的沧桑变迁，通过今昔对比抒发了历史兴亡的感慨。
前两句写眼前冷清的秦淮河夜景：河水静静流淌，星光倒映水面，却不见往日繁华的灯火。这里用"寂寂""淡淡"营造出萧条氛围。
中间四句转入历史回忆：
- "桃花扇"指代明末名妓李香君的故事，暗示当年风流人物都已消逝
- "燕子笺"暗指明末党争，文人因政治斗争遭受迫害
- "龙虎换旗"指朝代更迭，但新政权也不过是换了旗帜
- "重妃娥"讽刺统治者总把江山败亡归咎于女子（如陈圆圆）
最后两句用拟人手法：台城的柳枝仿佛在拉扯行人衣袖，冷笑质问"你们这些过客看懂历史了吗？"。烟柳的"冷笑"实则是诗人对历史循环的讽刺。
全诗以秦淮河为窗口，透过六朝古都的景物变迁，揭示政权更替中不变的荒唐逻辑——统治者总把亡国责任推给他人，却从不真正吸取教训。语言看似写景，实则句句暗含历史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