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舞歌诗三首 其二 ①独漉篇
独漉独漉,水深泥浊。
泥浊尚可,水深杀我。
雍雍双雁,游戏田畔。
我欲射雁,念子孤散。
翩翩浮萍,得风摇轻。
我心何合,与之同并。
空床低帷,谁知无人。
夜衣锦绣,谁别伪真。
刀鸣削中,倚床无施。
父冤不报,欲活何为。
猛虎斑斑,游戏山间。
虎欲齿人,不避豪贤⑴。
泥浊尚可,水深杀我。
雍雍双雁,游戏田畔。
我欲射雁,念子孤散。
翩翩浮萍,得风摇轻。
我心何合,与之同并。
空床低帷,谁知无人。
夜衣锦绣,谁别伪真。
刀鸣削中,倚床无施。
父冤不报,欲活何为。
猛虎斑斑,游戏山间。
虎欲齿人,不避豪贤⑴。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简单生动的比喻,讲述了一个关于生存困境和内心挣扎的故事。
开头用"独漉独漉"的重复语气,描绘了一个人在浑浊深水中艰难前行的画面。水深泥浊不仅是自然环境的描写,更象征着人生处境的艰难——泥水混浊还能忍受,但水深会要人命,说明困境已经危及生存。
接着出现一对在田间嬉戏的大雁,诗人想射雁却因怜悯它们的相依为命而放弃。这里通过"念子孤散"四个字,展现了诗人内心的柔软和孤独感。
诗中用浮萍的意象很巧妙——浮萍随风轻摇看似自在,但诗人内心却无法像浮萍那样随遇而安。这种对比凸显了人在命运面前的无奈。
"空床低帷"这段特别有画面感:夜晚华丽的锦衣下,谁能分辨真假?这暗示了世间的虚伪,以及人在孤独中无人理解的苦闷。
最后部分情绪变得激烈。刀在鞘中鸣响,却无处施展,表达了壮志难酬的愤懑。"父冤不报,欲活何为"直接点明主题:如果不能为父报仇,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结尾的老虎意象充满力量,猛虎在山间游荡,不避权贵豪强,既展现了复仇的决心,也暗示了面对强权的不屈精神。
全诗通过水、雁、浮萍、空床、刀、虎等一系列意象,层层递进地展现了一个人在困境中的孤独、挣扎,最终走向决绝的心路历程。语言质朴但情感浓烈,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