莪默绝句集译笺乙集 其二百三十一

春心如撚炽秋瞳,蜡炬成灰焰已空。
愿化飞蛾作燔祭,直投姽婳热怀中。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炽烈而悲壮的意象,表达了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爱意。我们可以从三个层次来理解:

1. 燃烧的意象链
诗中"春心炽热"像搓捻的灯芯,"秋瞳"却已映出灰烬——用"蜡烛成灰"比喻耗尽生命的爱情。最震撼的是"愿化飞蛾作燔祭",燔祭是古代焚烧献神的仪式,这里把爱情直接升华为宗教般的献祭,用飞蛾扑火的动作,把狂热推向极致。

2. 矛盾的美感
诗人用"姽婳"(形容女子娴静美好)与"热怀"形成冷热碰撞,就像用蜡炬的温柔光亮对照飞蛾的壮烈死亡。这种矛盾营造出既温柔又惨烈的美感,仿佛能看见黑暗中摇曳的烛火与义无反顾的飞蛾。

3. 现代启示
抛开字面爱情,这首诗内核是当代人依然能共鸣的执着:明知会受伤仍全力以赴的勇气,就像年轻人追逐梦想时的孤注一掷,或面对命运时"我偏要勉强"的倔强。那个扑向火焰的飞蛾,何尝不是每个为热爱奋不顾身者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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