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竹樽韵
北湖饭豆病且癯,经年不问觞为壶。
谁令如许彭亨腹,时唤麴生浇老儒。
此君风味美无有,会与渊明著名酒。
侏儒饱死非缔父,仍挽皤罂作寮友。
堂上烛灭渠快哉,一饮一石今尘埃。
此君莫遣太孤绝,更须唤取鸱夷来。
老年经丘寻壑意,痿痿羸羸殊少味。
惟思著句与摩挲,径就便便图一醉。
谁令如许彭亨腹,时唤麴生浇老儒。
此君风味美无有,会与渊明著名酒。
侏儒饱死非缔父,仍挽皤罂作寮友。
堂上烛灭渠快哉,一饮一石今尘埃。
此君莫遣太孤绝,更须唤取鸱夷来。
老年经丘寻壑意,痿痿羸羸殊少味。
惟思著句与摩挲,径就便便图一醉。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年老体弱、生活清贫的文人借酒消愁、自得其乐的场景,充满自嘲又豁达的幽默感。
开篇描写自己像北方贫瘠土地上干瘪的豆子一样病弱消瘦,多年不碰酒杯。但接着用夸张的比喻说:谁能想到我这样干瘪的人,肚子里却藏着个圆滚滚的酒桶呢?这里"彭亨腹"指大肚子,"麴生"指酒,用拟人手法说酒是来浇灌自己这个老书生的。
中间部分把酒比作高洁的隐士("此君"),说它比陶渊明爱喝的酒还要美味。用"侏儒饱死"的典故自嘲:我这样矮小瘦弱的人喝不饱,干脆直接抱着酒坛子当朋友。在昏暗的烛光下痛饮,一喝就是一大坛,把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
最后写自己年老体衰,爬山涉水都提不起劲,写诗作文也没灵感,唯一想做的就是摸着酒壶痛饮一场。"便便"既指圆鼓鼓的酒壶,也暗指自己喝得肚子滚圆的样子,用幽默的口吻表达借酒消愁的愿望。
全诗妙在把潦倒的处境写得妙趣横生,用"干瘪豆子"和"圆滚酒桶"的对比制造喜剧效果,把酒拟人化为知心好友,既自嘲穷困病弱,又展现文人特有的洒脱。最打动人的是那种"明知生活艰难,偏要苦中作乐"的豁达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