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犯 雁字
何恨苦笺天,天迥塞辽,风送如墨。
旋整还斜,织秋光成画。
霜信紧、凭伊报与,旅愁深、无人会得。
弋矰休篡,万里南来,防有上林帛。
年年劳远目,倚阑处、险断消息。
那计东西,悔春泥留迹。
谅生性、随阳难写,拟名流、书空太剧。
乱鸦更迭,凤泊鸾飘谁惜。
旋整还斜,织秋光成画。
霜信紧、凭伊报与,旅愁深、无人会得。
弋矰休篡,万里南来,防有上林帛。
年年劳远目,倚阑处、险断消息。
那计东西,悔春泥留迹。
谅生性、随阳难写,拟名流、书空太剧。
乱鸦更迭,凤泊鸾飘谁惜。
现代解析
这首《尾犯·雁字》借大雁南飞的形象,抒发了漂泊者的孤独与无奈。全词以雁为线索,用通俗的比喻展开:
上片写大雁南飞的艰辛。开头用"苦笺天"比喻雁群像写在天空的潦草字迹,塞外辽远、秋风如墨,暗示环境恶劣。"织秋光成画"把雁阵比作一幅动态水墨画,但紧接着说它们带着寒霜传递消息,却无人能懂旅人的愁苦。"弋矰休篡"三句提醒猎人别伤害这些信使,它们可能带着重要书信,这里暗喻自己像大雁一样带着心事漂泊。
下片转为抒情。年年眺望却难获音讯,倚栏远望几乎望断视线。"那计东西"说大雁不计较方向,暗指人生漂泊不由自己掌控。"悔春泥留迹"用大雁在泥地留爪印,比喻人生路上留下的痕迹终会消失。最后用"乱鸦"反衬,说世俗之人(乱鸦)来来往往,谁会在意那些像凤凰一样高洁却流落天涯的人呢?
全词妙在:
1. 把雁阵比作天空写的字,又把这"字"与人的书信关联,构思新颖
2. 用大雁的漂泊比喻人生无常,说"防有上林帛"其实是担心家乡来信
3. 结尾用乱鸦的嘈杂反衬,突出孤独感,就像现代人挤地铁时感到的孤独
本质上写的是每个漂泊者都懂的感受:拼命向远方传递心声,却怕得不到回应;身在人群,心却无处安放。古人借雁抒怀,今天读来依然触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