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资道
都尉声名后,篇章不乏才。
谈高正始际,诗自建安来。
险怪探龙颔,甘珍味豹胎。
阴何长有思,郊岛漫相猜。
白雪凭谁听,黄花入众咍。
楚醒搴水薜,蜀兴动官梅。
晚艇翩翩鸟,秋涛隐隐雷。
水兼天浩荡,山为日崔嵬。
丽藻烦三复,愁肠殆九回。
自惭无世用,庄语笑迂骀。
谈高正始际,诗自建安来。
险怪探龙颔,甘珍味豹胎。
阴何长有思,郊岛漫相猜。
白雪凭谁听,黄花入众咍。
楚醒搴水薜,蜀兴动官梅。
晚艇翩翩鸟,秋涛隐隐雷。
水兼天浩荡,山为日崔嵬。
丽藻烦三复,愁肠殆九回。
自惭无世用,庄语笑迂骀。
现代解析
这首诗《答资道》可以理解为一位才华横溢却不得志的文人对自我价值的思考。全诗用丰富的比喻和典故,表达了作者复杂的内心世界。
开头四句像是夸赞对方(资道):你出身名门,才华横溢,谈吐高雅如魏晋名士,诗风继承了建安风骨。这里用"正始"(三国魏年号,代表清谈风气)和"建安"(汉末年号,代表刚健诗风)两个历史时期作比,突出对方的文采风流。
中间部分用一系列奇特比喻展现自己的创作追求:像冒险摸龙下巴取珠,像品尝珍稀的豹胎美味。提到南北朝诗人阴铿、何逊,暗示自己追求他们那种精巧诗风;又提到苦吟诗人孟郊、贾岛,说别人可能误解自己的创作意图。这里"白雪"(阳春白雪)和"黄花"(可能指菊花)的对比,暗示高雅艺术难觅知音。
随后用自然景物抒发情怀:楚地醒酒时采水边香草,蜀地赏梅引发诗兴,傍晚轻舟如飞鸟,秋涛似隐隐雷声,水天浩荡,山势巍峨。这些画面既写实又象征心境,展现开阔胸襟。
最后四句是自嘲:虽然文字华丽值得反复品味,但内心充满愁苦。自嘲没有经世致用的才能,像庄子寓言里那些不合时宜的笨拙之人("迂骀")。结尾的苦笑中,既有怀才不遇的无奈,又保持着文人的清高自持。
全诗最动人的是那种矛盾心态:既自信于文学才华,又苦于不被理解;既向往自然超脱,又难掩用世之心。各种珍奇比喻和壮阔意象的堆砌,恰恰反衬出内心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