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中
骄阳久自杀,一雨荡龟坼。
田夫梦亦好,翻陇已幽咽。
朝来喜相语,一饱心已决。
翻翻风叶乱,嫋嫋露芒出。
去年禾欲秀,积潦满秋泽。
今年岂堪旱,束手就沟壑。
我生拙谋口,藜藿甘如蜜。
向来真过计,忧民岂吾职。
赤子天可怜,嗟人独何力。
何须事儿戏,合沓来贺客。
稍欣新稻熟,社酒行可觅。
当同扶路翁,醉归舞南陌。
田夫梦亦好,翻陇已幽咽。
朝来喜相语,一饱心已决。
翻翻风叶乱,嫋嫋露芒出。
去年禾欲秀,积潦满秋泽。
今年岂堪旱,束手就沟壑。
我生拙谋口,藜藿甘如蜜。
向来真过计,忧民岂吾职。
赤子天可怜,嗟人独何力。
何须事儿戏,合沓来贺客。
稍欣新稻熟,社酒行可觅。
当同扶路翁,醉归舞南陌。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农民在旱灾和涝灾交替中的艰辛生活,展现了他们对生存的渴望与无奈,同时透露出诗人对民生疾苦的关切。
开头四句写久旱逢雨的喜悦:烈日长期肆虐,一场大雨终于滋润了干裂的土地。农民连做梦都盼着好收成,醒来却发现庄稼已被晒得枯萎("幽咽"拟人化地形容庄稼干枯的状态)。但雨后他们又重燃希望,觉得吃饱饭有指望了。
中间八句形成强烈对比:先写雨后庄稼复苏的生机(稻叶翻动、稻穗沾露),紧接着回忆去年涝灾(稻子快成熟时被积水淹没)和今年旱灾的打击。农民面对天灾束手无策,只能绝望等死("束手就沟壑")。诗人自嘲说虽然自己不善谋生("拙谋口"),但吃野菜也觉得甜,暗示农民连野菜都吃不上。他反思自己过去操心民生是否多管闲事,却又忍不住为百姓无力改变命运而叹息。
最后六句情绪转折:诗人抛开沉重,描写丰收的期待。用反讽说"何必为民生操心"(实际是无奈),转而想象稻熟酿酒的欢庆场景。最后勾勒出与老农醉归共舞的温馨画面,在苦难中保留一丝希望。
全诗通过农民在自然灾害中的挣扎,揭示了靠天吃饭的农耕困境。诗人用质朴的语言、生动的意象(龟裂的土地、沾露的稻穗)和起伏的情感,既表达了对百姓的同情,又透露出面对自然规律的无力感。结尾的醉舞场景,在沉重中增添人情味,让读者在叹息之余感受到生命的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