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二十二首

龟峰一诀,千圣罔测。
硬似泥团,烂如生铁。
是何之诀,有口无舌。

现代解析

这首偈颂用大白话讲了一个看似矛盾却充满智慧的禅理。

前四句用夸张的比喻说"龟峰一诀"(可能指某个高僧的禅法)厉害到连圣人都猜不透——说它"硬得像泥巴团"又"烂得像生铁",这就像我们说"这块石头软得像棉花"一样不合常理。其实是用反常识的比喻告诉我们:真正的禅法超越常规认知,不能简单用"硬"或"软"来定义。

最后两句最妙:这个秘诀"有嘴没舌头",就像哑巴张着嘴却说不出话。这不是真的没舌头,而是在说禅宗的精髓无法用语言传达,就像你没法用文字向盲人描述彩虹的颜色。作者用这种"自相矛盾"的表达,恰恰暗示最高深的道理往往在言语之外,需要自己用心去悟。

全诗就像个脑筋急转弯,表面荒诞却暗藏机锋,用"说不清"的方式让人明白:有些智慧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就像你永远没法用菜谱教会别人"妈妈的味道"。

释道生

释道生,号曹源,住饶州妙果寺。为南岳下十八世,密庵咸杰禅师法嗣。有《曹源道生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今录诗三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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