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乙巳、丙午(光绪三十~三十一年、一九0五~0六))
此马非凡马,其选出天闲。
暮年逢伯乐,自许任辛艰。
中原正多事,骅骝振镳镮。
西风九折坂,落日太行山。
绝尘拟追步,齿长力已孱!
局蹐困辕下,恋栈亦羞颜。
少年贵得志,莫待鬓毛斑!
所以古烈士,对此泪长潸。
暮年逢伯乐,自许任辛艰。
中原正多事,骅骝振镳镮。
西风九折坂,落日太行山。
绝尘拟追步,齿长力已孱!
局蹐困辕下,恋栈亦羞颜。
少年贵得志,莫待鬓毛斑!
所以古烈士,对此泪长潸。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一匹老马的故事,比喻有才华却生不逢时的人生困境,语言直白却充满力量。
开头说这匹马不是普通马,是皇家马厩里精心挑选的良驹("天闲"指皇家马场)。老马晚年遇到伯乐(识马人),觉得自己还能扛起重任。这里用马比喻有才能的人,即使年纪大了仍想为国效力。
接着写时代背景:国家动荡("中原多事"),骏马们(比喻人才)都整装待发。但老马面临的现实很残酷——西风中的险峻山路("九折坂")、夕阳下的太行山,这些意象都在说前路艰难。它想飞奔("绝尘"),可牙齿松动、体力衰退("齿长力孱"),只能局促地困在车辕下,连贪恋马槽(比喻贪图安逸)都觉得羞愧。
最后诗人发出感叹:年轻人要趁早建功立业,别等老了空悲切。古代有志之士看到这种情况,都会忍不住落泪。全诗最打动人心的,就是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以及"不服老却被现实打败"的悲凉,让每个为梦想挣扎过的人都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