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送杭州杜戚陈三掾罢官诗语质而讽余深喜之坡此诗实熙宁五年作年三十七余今岁闲居适符斯齿辄和其韵以自嘲
我生正类虫食蓼,性虽甘之心屡悄。
朅来日饮叹亡何,翻恐邻鸡唤清晓。
道逢上士听然笑,孤僻自珍坐矜矫。
侯王皂隶世则然,敝屣枝官器殊小。
此腰行为五斗折,未来事已青铜皎。
岂如随分吟乞食,冷炙残杯吾愿了。
兴来聊逐千喧动,意阑从遣诸忧绕。
莫言鲁酒不能欢,何限贫家羡糠麨。
朅来日饮叹亡何,翻恐邻鸡唤清晓。
道逢上士听然笑,孤僻自珍坐矜矫。
侯王皂隶世则然,敝屣枝官器殊小。
此腰行为五斗折,未来事已青铜皎。
岂如随分吟乞食,冷炙残杯吾愿了。
兴来聊逐千喧动,意阑从遣诸忧绕。
莫言鲁酒不能欢,何限贫家羡糠麨。
现代解析
这首诗是作者模仿苏轼的风格写的一首自嘲诗,用幽默轻松的语气讲出了自己闲居生活的无奈和豁达。
开头用"虫吃蓼草"打比方,说自己的生活就像虫子吃蓼草(一种味道苦涩的植物),虽然表面装作甘之如饴,其实心里很苦闷。每天无所事事只能喝酒,又怕邻居家的鸡叫醒自己(暗示想睡懒觉都睡不成)。
路上遇到高人笑话自己性格孤僻,但作者觉得这很正常——世上本来就有王侯将相和底层小官的区别,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就像破鞋子一样不起眼。为了微薄的俸禄折腰工作,还不如像陶渊明那样写写诗讨生活,吃点剩饭剩菜就满足了。
后面说有时候也会凑热闹开心一下,但兴致过了又会被各种烦恼包围。最后用自嘲的口吻说:别嫌酒不好喝,穷人家连米糠都羡慕呢!
全诗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不得志的苦闷,但又不显得特别沉重。通过对比(王侯vs小官)、比喻(虫食蓼、破鞋子)和用典(陶渊明乞食),把一个中年闲居文人的矛盾心理写得生动有趣。最妙的是最后两句,用"穷得连米糠都羡慕"这种夸张说法,把自嘲进行到底,反而显出豁达的人生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