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秋夜思妇捣衣寄远的动人画面,用通俗的语言可以这样理解:
开篇用乌鸦归巢、大雁南飞的自然景象(白帝城头乌鸦回窝,长安城南大雁飞得看不清),暗示天色已晚,同时暗含"动物都知道回家"的对比。接着用银河倾斜、月光清冷的环境描写(银河斜挂月光亮),营造出孤独凄凉的氛围,这时突然传来捣衣声(谁家在寒风中捶打衣服),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酸。
最精彩的是后两句:思妇捶打衣服千万次,眼泪突然决堤(捶着捶着眼泪哗哗掉),干脆把眼泪和寒衣一起打包,寄给戍守边疆的丈夫。这里"泪迸落"的"迸"字用得极妙,像水龙头突然拧开,把长期压抑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把眼泪和衣服一起寄走这个想象既夸张又真实,仿佛眼泪能浸透衣衫,让远方丈夫触摸到她的思念。
全诗妙在三个层次:从傍晚景到月夜景的时空推移,从听捣衣声到见思妇泪的情感递进,最后用"寄泪"的奇思将感情推向高潮。看似写日常家务,实则道尽战争年代夫妻分离的痛楚,比直接说"我想你"要动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