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姚家凤二首① 其一 (乙丑)

人品兼文品,乡邦绰有誉。
从今门绝迹,为尔火多书。
铩羽穷鹰隼,开函泣蠹鱼。
善因无善果,天道竟何如。

现代解析

这首诗是作者悼念一位名叫姚家凤的朋友,表达了对逝者品德与才华的赞美,以及对其离世的痛惜和困惑。

首联"人品兼文品,乡邦绰有誉"直接点明逝者是个德才兼备的人,在当地享有盛誉。"绰有誉"说明他的好名声不是虚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颔联"从今门绝迹,为尔火多书"写作者的感受:今后再也见不到这位朋友的身影了,只能通过焚烧纸钱(古代祭奠方式)来表达哀思。"火多书"暗示作者多次祭奠,可见感情之深。

颈联用两个生动的比喻:"铩羽穷鹰隼"说逝者就像折翼的雄鹰,壮志未酬;"开函泣蠹鱼"说打开逝者的书信,连书虫(蠹鱼)都为之哭泣。这两个意象既写逝者的不幸,也写作者的悲痛。

尾联"善因无善果,天道竟何如"是全诗最有力的发问: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天道到底公不公平?这是对命运不公的质问,也是许多人在面对亲友离世时都会产生的困惑。

全诗语言朴实但感情真挚,从赞美逝者到抒发哀思,最后上升到对生命意义的思考。最打动人的是那种"好人为何不长寿"的无奈,这种情感跨越时空,至今仍能引起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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