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湛甘泉尚书八十
瑶池宫中何所有,琪花瑶草自光茂。
内有蟠桃万岁枝,六千一度真奇秀。
玉堂金马旧主人,却逢王母西来寿。
昔年折桂游蟾宫,文章璀璨齐韩柳。
唾壶错落聚珠玑,彩毫恍惚连牛斗。
文河捲雪走龙蛇,学海飞涛起蝌蚪。
归来高卧几度春,寿域适今逢九九。
神仙驾鹤举霞觞,玉女云鬟妙吹奏。
捧将玉露调金丹,摘取松花酿春酒。
簪缨斑綵满阶前,朱门珠履如云辏。
皇华使者乘骢来,特遣存公安乐否。
衣冠赫奕路辉煌,翠帆锦毂相驰走。
我来上爵颂南山,获从梓里诸绅后。
祝言甲子不记年,愿与天地长且久(民国张其淦《东莞诗录》卷一一)。
内有蟠桃万岁枝,六千一度真奇秀。
玉堂金马旧主人,却逢王母西来寿。
昔年折桂游蟾宫,文章璀璨齐韩柳。
唾壶错落聚珠玑,彩毫恍惚连牛斗。
文河捲雪走龙蛇,学海飞涛起蝌蚪。
归来高卧几度春,寿域适今逢九九。
神仙驾鹤举霞觞,玉女云鬟妙吹奏。
捧将玉露调金丹,摘取松花酿春酒。
簪缨斑綵满阶前,朱门珠履如云辏。
皇华使者乘骢来,特遣存公安乐否。
衣冠赫奕路辉煌,翠帆锦毂相驰走。
我来上爵颂南山,获从梓里诸绅后。
祝言甲子不记年,愿与天地长且久(民国张其淦《东莞诗录》卷一一)。
现代解析
这首祝寿诗用神话般的想象和生动的比喻,为八十岁的尚书湛甘泉描绘了一幅仙气飘飘的寿宴图景。
全诗可分为三个精彩部分:
1. 神仙世界的寿宴(开头到"玉女云鬟妙吹奏") 诗人把寿星比作住在瑶池的仙人,用"蟠桃""仙鹤""玉女奏乐"等神话元素,把现实寿宴写成天庭盛会。"六千一度"指蟠桃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暗示寿星如同神仙般长寿。
2. 现实中的尊贵人生("昔年折桂游蟾宫"到"学海飞涛起蝌蚪") 这里用"蟾宫折桂"比喻寿星科举高中,"文采齐韩柳"称赞其文章堪比唐宋八大家中的韩愈柳宗元。用"文河卷雪""学海飞涛"形容他学识如江河奔涌,连书法墨迹都像会游动的蝌蚪般生动。
3. 热闹的祝寿现场("归来高卧几度春"到结尾) 描写现实中宾客云集的场景:门前停满豪华马车("翠帆锦毂"),使者带着皇帝问候("皇华使者"),诗人自己作为同乡后辈献上祝福。最后"愿与天地长久"的祝愿,把个人寿命升华到与天地同辉的境界。
全诗最大特点是虚实结合:前半部分用神话传说营造奇幻感,后半部分回归现实又保持尊贵格调。诗中"蟠桃""仙鹤"代表长生,"珠玑""彩毫"象征才华,"朱门珠履"显示地位,共同构成了一位德高望重、才华横溢的长者形象。最动人的是结尾处诗人作为晚辈参与祝寿的温馨画面,让整首仙气缭绕的诗最终落回人间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