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孟歌

山居耕田苦。
难以得食。
起而为吏。
身贪鄙者馀财。
不顾耻辱。
身心家室富。
又恐受赇枉法为奸触大罪。
身死而家灭。
贪吏安可为也。
念为廉吏。
奉法守职。
竟死不敢为非。
廉吏安可为也⑴。

现代解析

这首《优孟歌》用大白话讲了一个古代打工人的两难困境,特别接地气。

开头就说种田太苦,饭都吃不饱。于是改行当官,结果发现当官也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当贪官,来钱快,全家享福。但整天提心吊胆,怕贪污被抓,最后人财两空。
另一种是当清官,规规矩矩,但穷到死也不敢捞油水,过得比种田还憋屈。

最扎心的是最后两句反问:贪官不能当,清官也没法当,这叫人怎么活?就像现在人说"打工没前途,创业风险大"一样,把古代公务员的生存困境说得特别透彻。

这诗厉害在:
1. 用种田和当官的对比,像现代人吐槽"996不如送外卖"
2. 把贪官和清官的心理算盘都摊开说,像职场真人秀
3. 最后那个无解的问题,就像现在"躺平不对,内卷更累"的困境

其实是在讽刺当时的制度bug——让老实人吃亏,逼好人变坏。今天读来依然觉得熟悉,说明有些问题几千年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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