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古十九首 其十

皎皎织女星,独处河之澳。
频年织云锦,灿烂盈杼柚。
剪裁劳玉纤,将与牵牛服。
欲渡河无梁,耿耿乱心曲。
驰情独怅望,但见河水绿。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织女思念牛郎的故事,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异地恋的煎熬"。

诗里把织女比作天上明亮的星星(皎皎织女星),独自住在银河边上(独处河之澳)。她每年都在织美丽的云彩布料(频年织云锦),织布机上堆满闪闪发光的绸缎(灿烂盈杼柚)。她亲手用纤细的手指裁剪衣服(剪裁劳玉纤),想送给心爱的牛郎穿(将与牵牛服)。

但最扎心的是:明明相爱却见不到面。银河没有桥(欲渡河无梁),想得心里七上八下(耿耿乱心曲)。只能伸长脖子远远望着(驰情独怅望),眼前只有绿汪汪的河水挡在中间(但见河水绿)。

诗人用织布这个日常劳动来比喻思念——就像织女一针一线织布一样,思念也是日复一日在心头缠绕。最后那个"绿河水"的意象特别妙,既写实又写情:河水是绿的,思念是苦的,这种颜色和情绪的双关让人印象深刻。

全诗最打动人心的就是这种"看得见却够不着"的爱情困境,把异地恋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写得特别生动。直到今天,很多异地情侣看到银河时,大概还是会和织女产生共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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