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 其二 次柳屯田般陟调,仝上

高唐,赋腻云软雨,谁说澡兰香惹。
更玉女吟絮,谢娘吐雅。
琼楼袖舞宫腰亚。
展绮采、霞霏红紫,月迷娇姹。
数国艳,一笑倾城无价。
偷暇。
祗者向、兴来拈韵,闷时索酒,醉拾芳草留连,醒比丽花潇洒。
风流何事争惊讶。
怅梦影梨痕,和泪伤心诗写。
悔几许盟言,历情如画。
粉镜涷冶。
自惜水流难舍。
相怜下。
纵孤负、小镫长夜。

现代解析

这首词描绘了一场旖旎浪漫却又带着淡淡忧伤的爱情故事,可以分成三个层次来理解:

上片(开头到"倾城无价")像一幅华丽宫廷画卷。用"高唐"(楚王梦神女的典故)暗示男女幽会,描写美人沐浴后的体香(澡兰香)、才女吟诗(谢娘指才女)、仙子跳舞(玉女琼楼)等场景。特别用"霞霏红紫"形容美人衣裙流光溢彩,最后用"一笑倾城"强调其绝世美貌,就像现代人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中片("偷暇"到"争惊讶")展现才子生活情趣。写男主角闲时写诗(拈韵)、烦闷喝酒、醉卧花草间的洒脱生活。"醒比丽花潇洒"这句很妙,说他酒醒后比鲜花还风流自在,就像现在说"活得像行走的风景线"。

下片("怅梦影"到最后)情绪急转直下。用"梨痕"(梨花带雨)写女子哭泣,"和泪写诗"道尽伤心。最后"纵孤负小镫长夜"最动人:即便辜负了相伴的灯火长夜,依然不舍这份情。就像现代情侣分手时说"就算错过全世界,还是舍不得你"。

全词最妙处在于用华美辞藻包装普通人的恋爱心理:热恋时的浓情蜜意(上片)、热恋中的日常甜蜜(中片)、分手时的痛苦挣扎(下片)。那些"澡兰香""琼楼舞"的描写,本质上和现代人用"你像星星般闪耀"来夸对象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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