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过里

归客惭司马,曾无四壁留。
残书遗鼠啮,野稼任人收。
狂益亲知怪,贫添儿女忧。
那堪行又别,明日是长游。

现代解析

这首诗《便道过里》通过一个归乡游子的视角,生动展现了落魄文人的窘迫生活和复杂心境。

全诗以"归客"开篇,用"惭司马"的典故(司马相如曾家徒四壁)自嘲穷困潦倒。家中残破的书本被老鼠啃咬,田里的庄稼也顾不上收割,任由他人拾取——这两个细节既写实又传神,把物质匮乏的窘境刻画得入木三分。

中间两联更深入地描写了精神困境:因为行为狂放遭人非议,贫穷又让儿女担忧。这里的"狂"可能是诗人保持文人傲骨的表现,但在旁人眼中却成了怪癖。最扎心的是连最亲的儿女都因家贫而忧虑,可见困顿已影响到家庭关系。

结尾处点明主题:刚回家又要启程远行。这个"长游"看似是主动选择,实则是为生计所迫的无奈漂泊。全诗在平淡叙述中暗含辛酸,通过具体的生活细节,让读者感受到古代寒士在理想与现实间的挣扎,以及面对家庭责任时的愧疚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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