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石珊明府
秋风未起忆莼鲈,准拟扁舟已入吴。
纵使马援诬薏苡,更期冯异奋桑榆。
荆山空抱连城璧,岭海难还合浦珠。
我与嗣宗曾把臂,倡狂能勿悯穷途。
摇摇飏去弄轻舟,彭泽言归失自由。
自璧指瑕讹鼠璞,黄金易尽剩貂裘。
五云劄覆霞初散,三峡源高水倒流。
故纸蝇钻期附骥,洪乔可作寄书邮。
微仪不腆愧戋戋,裁答回书擘锦笺。
倚马高才同露布,游龙妙笔胜风旋。
冰心近日寒如水,文思今朝涌似泉。
穷后吟诗工必甚,可能投暇惠佳篇。
纵使马援诬薏苡,更期冯异奋桑榆。
荆山空抱连城璧,岭海难还合浦珠。
我与嗣宗曾把臂,倡狂能勿悯穷途。
摇摇飏去弄轻舟,彭泽言归失自由。
自璧指瑕讹鼠璞,黄金易尽剩貂裘。
五云劄覆霞初散,三峡源高水倒流。
故纸蝇钻期附骥,洪乔可作寄书邮。
微仪不腆愧戋戋,裁答回书擘锦笺。
倚马高才同露布,游龙妙笔胜风旋。
冰心近日寒如水,文思今朝涌似泉。
穷后吟诗工必甚,可能投暇惠佳篇。
现代解析
这首诗表达了作者在人生低谷时的复杂心境,既有怀才不遇的苦闷,又暗含不甘沉沦的倔强。全诗用大量典故和比喻,将抽象的情感具象化,读来既感沉重又见风骨。
前四句以"秋风莼鲈"的典故开篇,表面写思乡之情,实则暗喻自己像古人张翰一样遭遇政治困境。用"马援被诬""冯异奋起"两个历史故事,既道出受冤屈的现状,又展现渴望翻身的斗志。
中间八句连用多个精妙比喻:把自己比作无人识的"连城璧"、难以回归的"合浦珠",形容处境如"轻舟飘摇""三峡水倒流",这些意象生动展现了怀才不遇的窘迫。特别用"故纸堆里钻蝇虫"自嘲,既显无奈又带讽刺,暗示在逆境中仍想抓住机遇。
最后八句笔锋一转,在自谦"礼物微薄""文思如泉"的表象下,藏着"穷而后工"的自信。尤其"冰心寒如水"的比喻,既说处境艰难,更强调自己清白自守的品格,结尾委婉请求对方回信,透露出在困境中仍渴望被理解的文人风骨。
全诗最动人处在于将失意写得既沉重又不失体面,像一位落难君子在风雪中整理衣冠。那些"黄金换尽剩貂裘""蝇虫附骥"的生动比喻,让千年前的失意情怀至今读来仍能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