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石壁
倚空山崭岩,平地石龃龉。
脩途绕危磴,千里无寸土。
山高不见日,雾重自成雨。
入壁天始明,出壁日过午。
青苍断崖谷,开豁见天宇。
稻田棋局方,梯山种禾黍。
道傍两三家,稍稍闻笑语。
始知在人寰,邂逅得徒旅。
倦仆饥欲啼,游子欢自许。
携孥老一廛,白发无处所。
何当把春犁,望月耕陇亩。
闭门了残年,危磴不复取。
脩途绕危磴,千里无寸土。
山高不见日,雾重自成雨。
入壁天始明,出壁日过午。
青苍断崖谷,开豁见天宇。
稻田棋局方,梯山种禾黍。
道傍两三家,稍稍闻笑语。
始知在人寰,邂逅得徒旅。
倦仆饥欲啼,游子欢自许。
携孥老一廛,白发无处所。
何当把春犁,望月耕陇亩。
闭门了残年,危磴不复取。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次穿越险峻山壁的旅程,通过对比山内外的不同景象,表达了诗人对平凡生活的向往。
开篇用"倚空山崭岩"等句刻画了山路的艰险——岩石嶙峋、道路陡峭、雾气弥漫,连太阳都看不见。这种环境让人压抑,直到"出壁"后豁然开朗,才看到蓝天、稻田和村落。这种强烈对比突出了山壁内外的巨大差异。
中间写到遇见村民的场景特别生动。两三户人家传来的说笑声,让疲惫的旅人突然感受到人间烟火气。这里用"始知在人寰"点明:原来自己还活在人间,不是在与世隔绝的险境。这种发现既惊喜又感慨。
最后六句是诗人的内心独白。看着同行的仆人饿得想哭,自己却为完成旅程而欣慰,进而想到:何时能带着家人安定下来,在月光下耕田,平淡地度过余生?这个愿望朴实动人,表达了对安稳生活的渴望。
全诗最妙的是用一次翻山越岭的经历,道出了人生真谛:经历过艰难,才懂得平凡的珍贵;看遍险峻风景,最终向往的还是人间烟火。这种感悟通过具体场景自然流露,没有说教,却让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