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永定河口号
茫茫桑乾河,晓日浴其内。
长风鼓洪波,涌作征人泪。
层冰当路如断山,冰棱齿齿衔空船。
搪撑邪许百夫力,失势惧陷蛟龙渊。
河名无定良有因,奔流欻忽愁煞人。
东西一发阅来往,那不束马悬车轮。
桑乾河,流不歇。
我来正值十一月,马蹄砰訇响寒铁。
黄沙糁空吹作雪,肌肤冻皲衣带结。
役夫争先矜利涉,肩脊相摩毂相齧。
船头唱歌兴超越,更无人念箜篌妾。
长风鼓洪波,涌作征人泪。
层冰当路如断山,冰棱齿齿衔空船。
搪撑邪许百夫力,失势惧陷蛟龙渊。
河名无定良有因,奔流欻忽愁煞人。
东西一发阅来往,那不束马悬车轮。
桑乾河,流不歇。
我来正值十一月,马蹄砰訇响寒铁。
黄沙糁空吹作雪,肌肤冻皲衣带结。
役夫争先矜利涉,肩脊相摩毂相齧。
船头唱歌兴超越,更无人念箜篌妾。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冬日渡桑乾河(永定河)的艰辛场景,充满动感和生命力。诗人用生动的画面和声音,带我们体验了渡河的惊险与劳动者的坚韧。
开篇四句像电影开场:朝阳映在苍茫河面,大风吹起波涛,浪花像出征战士的泪水。这里用"征人泪"的比喻,暗示渡河者内心的悲壮。
中间八句集中写渡河之难:厚冰像山一样挡住去路,尖锐的冰棱咬着空船。上百人喊着号子推船,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渊。"河名无定"四句点题,说这条河变化无常,渡河就像走钢丝般危险。
"桑乾河"以下转入渡河实况:十一月寒冬,马蹄踏冰声清脆,风沙像雪片般抽打肌肤。最精彩的是对劳动者的特写:他们争相渡河,肩膀相擦、车轮相碰,在船头放声高歌,完全忘记了《箜篌引》中那位投河女子的悲剧(用典暗示渡河的危险)。
全诗最动人的是对比手法:一边是严酷的自然环境,一边是劳动者乐观的精神。特别是最后两句,用"唱歌兴超越"与"无人念箜篌妾"的对比,既写出了劳动人民的豁达,又暗含对生命无常的感慨。这种在艰难中依然保持生命力的精神,正是这首诗最打动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