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满月
一月绿芽新,二月春水起,三月花盈盈,生命遂开始。
桃花若烂云,堇花斜阳紫,李花旋星涡,中间抱卓尔。
小脸粉皱皱,小拳攥如挤,小脚出襁褓,圆圆露十趾。
平时眠不歇,饥时啼不已,有时忽灿然,嘟嘟无乳齿。
一岁始学言,二岁能步履,三岁习爱憎,茫茫堕悲喜。
悲喜催人长,汝亦将有子。
彼时坐抚膺,汝母曾经此。
桃花若烂云,堇花斜阳紫,李花旋星涡,中间抱卓尔。
小脸粉皱皱,小拳攥如挤,小脚出襁褓,圆圆露十趾。
平时眠不歇,饥时啼不已,有时忽灿然,嘟嘟无乳齿。
一岁始学言,二岁能步履,三岁习爱憎,茫茫堕悲喜。
悲喜催人长,汝亦将有子。
彼时坐抚膺,汝母曾经此。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简单生动的语言,描绘了一个婴儿从出生到三岁的成长过程,充满了生活气息和温暖的情感。
开头用十二个月份中的前三个月来比喻新生命的开始:一月像刚冒出的绿芽,二月像春天融化的河水,三月像盛开的花朵。接着用三种花的形象描绘婴儿的可爱:桃花像灿烂的云霞,堇花像紫色的晚霞,李花像旋转的星星,而婴儿"卓尔"就躺在花丛中。
中间部分用四个"小"字打头的句子,像特写镜头一样捕捉婴儿的特征:皱巴巴的小脸、紧握的小拳头、伸出襁褓的小脚丫,还有圆圆的十个脚趾。接着写婴儿的日常:总是睡觉、饿了就哭,偶尔会突然笑起来,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最后写孩子一到三岁的成长里程碑:一岁学说话,两岁会走路,三岁开始有喜怒哀乐。诗人由此联想到生命的循环——这个孩子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子女,到那时他抚摸胸口回想往事,就会明白母亲当年照顾他的心情。
全诗就像一本婴儿成长相册,用鲜活的画面记录生命最初的奇迹。最打动人的是结尾的感悟:每个人都会经历从被照顾到照顾他人的角色转换,这种代代相传的亲情,正是人类最珍贵的情感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