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杂兴八首 其六

已矣复何道,悠悠斯世间。
日唯催貌老,天不与人闲。
水定风频起,松高春未还。
薄田仍恶岁,欹枕对秋山。

现代解析

这首诗表达了人到晚年对时光流逝和命运无常的感慨。

开头"已矣复何道"像一声叹息,意思是"算了吧,还能说什么呢",透露出一种无奈认命的心情。诗人觉得这个世界漫长而无趣("悠悠斯世间"),日子一天天过去只会让人变老("日唯催貌老"),连老天爷都不让人清闲("天不与人闲")。

中间四句用自然景物来比喻人生际遇:看似平静的水面其实暗流涌动("水定风频起"),就像人生表面平静实则充满变数;高大的松树虽然挺拔,但春天迟迟不来("松高春未还"),暗示自己虽有抱负却难遇良机。

最后两句回到现实生活:贫瘠的田地遇上荒年("薄田仍恶岁"),诗人只能斜靠着枕头,默默望着秋日的远山("欹枕对秋山")。这个画面既写实又充满象征,秋山代表着生命的暮年,也映衬着诗人平静接受命运的心境。

全诗用朴素的语言道出了老年人共通的感受:对衰老的无奈、对际遇的感慨,最终归于一种淡然的接受。诗人没有激烈抱怨,而是用观察自然的眼光来看待人生,让读者在平凡景物中感受到深沉的人生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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