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乐 鼠,田寅画乞赋,白石韵
髯苏谥黠尊边赋。
凭伊做成深语。
耗尽千门,穷余五技,知否赍粮无处。
空肠漫诉。
正兵乱年饥,久荒耕杼。
坏壁窥镫,有人长夜动愁绪。
春朝一犁趁雨过,厨烟草草,偷试舂杵。
乍听窗鸡,犹栖幕燕,闇里都难知数。
殷勤道与。
有书惜佳儿,果珍娇女。
莫餍芳甘,恐莲心最苦。
凭伊做成深语。
耗尽千门,穷余五技,知否赍粮无处。
空肠漫诉。
正兵乱年饥,久荒耕杼。
坏壁窥镫,有人长夜动愁绪。
春朝一犁趁雨过,厨烟草草,偷试舂杵。
乍听窗鸡,犹栖幕燕,闇里都难知数。
殷勤道与。
有书惜佳儿,果珍娇女。
莫餍芳甘,恐莲心最苦。
现代解析
这首词以老鼠为切入点,用拟人手法影射乱世中百姓的苦难。上阕写老鼠的窘迫处境:苏轼曾戏称老鼠"黠"(狡猾),但这里的老鼠却为生计发愁。它们耗尽办法也找不到粮食,只能对着空荡荡的肚子哀鸣。背景是战乱饥荒年代,农田荒废,纺织机积灰,百姓和老鼠一样在长夜中愁苦难眠。
下阕转到春日场景:雨后本该春耕,但人们只能草草应付炊事。听到鸡叫、看到燕巢,暗示生活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最后用温馨的家庭画面反衬现实残酷:父亲叮嘱孩子珍惜书本,母亲给女儿准备果脯,但"莲心最苦"的警示,暗示眼前的安稳可能转瞬即逝。
全词妙在借鼠喻人:通过老鼠的视角,展现战乱时代人人自危的生存状态。那些偷粮的老鼠,何尝不是为活命苦苦挣扎的百姓?结尾温馨家庭与乱世背景的强烈对比,更凸显出普通人在时代洪流中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