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吴子野先生
麻田老仙心炯炯,少有高风慕箕颍。
枕流漱石三十年,眸子瞭焉神更静。
忽然杖策海上来,至人道妙同尘埃。
达官贵侯竞招致,往无所欲谁嫌猜。
迩来一志从吾党,迹与孤云共天壤。
曹溪有路更攀跻,径蹑毗卢高顶上⑴。
枕流漱石三十年,眸子瞭焉神更静。
忽然杖策海上来,至人道妙同尘埃。
达官贵侯竞招致,往无所欲谁嫌猜。
迩来一志从吾党,迹与孤云共天壤。
曹溪有路更攀跻,径蹑毗卢高顶上⑴。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一个叫吴子野的隐士高人,他像武侠小说里的世外高手一样潇洒自在。
开头说他住在麻田(可能是隐居地),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睛特别亮,像年轻人一样精神。他从小就向往古代隐士的生活(箕颍指古代著名隐士),三十年来过着枕着溪水睡觉、用石头漱口的清贫生活,却越活越通透。
后来他突然拄着拐杖来到城里,明明是个得道高人,却和普通人打成一片。达官贵人争相邀请他,但他无欲无求,反而让人更敬重。最近他决定追随志同道合的朋友(吾党),像孤云一样自由自在。
最后两句用佛教圣地曹溪和毗卢顶比喻,说他虽然已经超脱,但还在继续修行,追求更高境界。就像登山者不断挑战更高峰,他的精神境界也在不断升华。
全诗最打动人的是这种反差:一个本可以高高在上的隐士,却选择融入尘世;明明能享受荣华富贵,却保持初心;即便已经得道,还在不断精进。这种淡泊又进取的人生态度,在今天依然很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