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言
白云出没山之巅,中有仙客如枯禅。
眸子炯炯衣蹁跹,粲然启齿呼我前。
我憎凡俗再稽首,仙人隔云更招手。
呼尔来,勿尔咎,海边明月难常圆,仙子岂无尘中缘。
今来适尔谪数满,携尔且住沧海边。
充肠鱼肉应厌饫,药苗芝草常新鲜。
人间浊酒那可饮,何如山中一勺飞来泉?
荆山之鼎,紫金之丹,授尔宝诀能延年。
丹成服食皆神仙,翻然驾鹤冲高天。
不知天阙近,但觉天风寒。
两行天乐遥相引,调笙握管乘青鸾。
下窥尘世在何所,黄云白雾交漫漫。
下臣有一语,愿得上帝然。
不作朱门之贵客,愿作蓬莱之云烟。
眸子炯炯衣蹁跹,粲然启齿呼我前。
我憎凡俗再稽首,仙人隔云更招手。
呼尔来,勿尔咎,海边明月难常圆,仙子岂无尘中缘。
今来适尔谪数满,携尔且住沧海边。
充肠鱼肉应厌饫,药苗芝草常新鲜。
人间浊酒那可饮,何如山中一勺飞来泉?
荆山之鼎,紫金之丹,授尔宝诀能延年。
丹成服食皆神仙,翻然驾鹤冲高天。
不知天阙近,但觉天风寒。
两行天乐遥相引,调笙握管乘青鸾。
下窥尘世在何所,黄云白雾交漫漫。
下臣有一语,愿得上帝然。
不作朱门之贵客,愿作蓬莱之云烟。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凡人遇见仙人的奇幻场景,表达了作者对世俗生活的厌倦和对自由仙境的向往。
开头描写白云缭绕的山巅上,有位目光炯炯、衣袂飘飘的仙人主动招呼诗人。诗人说自己厌恶凡尘俗世,向仙人行礼,仙人却隔着云彩继续招手,邀请他一起离开。
仙人劝说道:人间的圆满难以长久("海边明月难常圆"),神仙其实也和尘世有缘分。现在正好你被贬下凡的期限已满,不如跟我去海边仙境生活。在那里,吃腻了鱼肉可以换新鲜的仙草灵芝,比人间的浊酒好多了,还有清甜的山泉可饮。
接着仙人许诺要传授诗人炼制仙丹的秘诀(荆山之鼎、紫金之丹),吃了就能成仙飞升。诗人想象成仙后乘鹤飞天的场景:听到天乐奏响,手持乐器驾着青鸾,俯视人间却只看到茫茫云雾。
最后诗人表明心迹:宁愿做蓬莱仙境的云烟,也不愿当富贵人家的座上宾。这强烈表达了对官场世俗的厌弃,和对无拘无束神仙生活的渴望。
全诗用浪漫的想象构建出一个诱人的神仙世界,通过与庸常现实的对比,凸显了诗人追求精神自由、超脱名利的人生理想。语言生动形象,仙人招手、驾鹤飞升等画面感很强,容易让读者产生共鸣。